蔡励不只在上港很有名,在内地也具有极高的知名度,而且还在多所大学都讲过课。
这个人在风水方面颇有造诣,是上港排名前几位富商的御用风水大师。
“我也听说过蔡大师的名头,我也承认他很厉害,但是在这件事上,我奉劝您听我一句,如果郭总继续佩戴这块玉坠的话,肯定会有血光之灾。”墨小生正色道。
“墨先生,你对古玩或许有些见识,但是在这方面却走眼了,这是块宝玉。”
古渊氏把玉坠放回胸口,小心的塞回到了衣服里,声音也不觉冷淡了几分,对墨小生的好感顿时也一扫而光。确实,任谁被人当面说这种丧气话也不会开心。
“实话告诉你,我老公戴上这块玉坠后不只没有出什么祸事,反而好运连连。”陈仪双手抱在胸前,神情间颇有些得意。
“不错,不瞒诸位,我三十多岁开始创业,耗费七八年,历经波折却一事无成,但是自从十六年前我跟蔡大师求了这块玉坠之后,从此事业平步青云,扶摇直上,才有了今天的家业。”
郭元生冷哼了一声,颇有些傲气的说道。他冷冷的看了墨小生一眼,显然是十分的不满墨小生的态度。
其实这属于他的私密,从来没告诉过别人,但是今天听墨小生质疑蔡大师,还说自己有血光之灾,他实在忍不下去了。蔡大师帮了他这么多,他不允许别人这么诬蔑他!
众人闻言不由有些吃惊,细细一算,可不是怎么着,根据资料显示,郭元生三十几岁之前确实默默无闻,从近四十之后才开始发迹了起来,从此一发不可收拾,一跃成为了上港几大知名富商之一。
看来这块血玉确实是块宝玉,虽然供养方法听来有些惊悚,但是换做他们,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这么干,流几滴血就能换来千亿身家,多么划算!
陈仪昂着头一脸蔑视的望着墨小生,讥讽道:“怎么样,现在实话告诉你了,你害不害臊!”
“这块血玉的确是有敛财聚运的作用,但是付出的代价是你的生命,现在,你的财运已达顶端,那么,你的命数也很快将尽!”墨小生望着郭元生,面色严肃道。他知道自己这样说确实会引起郭元生的不满与抵触,但若是不直接说出来,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吧。
“放肆!”郭元生听了心中顿时大怒,啪的一拍桌子,噌的站了起来,满脸怒色的瞪了墨小生一眼,冲焦远道:“焦书记,这就是你们河阳的待客之道吗,真是让我失望!”
“郭总,您别生气,别生气!”焦远一见郭元生真动怒了,急忙站了起来,冲墨小生沉声呵斥道,“小墨,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,怎么和郭总说话呢!”
“焦书记,我这也是为了他好。”墨小生也站了起来,面色坦然。他知道会引起这样的后果,不过为了焦远考虑,他又是说了句。
“你个土包子,信不信老娘现在撕了你的臭嘴!”陈仪撸着袖子就要对墨小生动手。她这一过来,随从的保镖也呼啦一声围了上来,作势要对墨小生动手。
“郭夫人,郭夫人,你别动怒,我这就让他出去,你别跟他一般见识。”焦远见势不好,赶紧拽着墨小生往外走。
“焦书记,连你也不相信我?”墨小生没急着走,凝着眉头冲焦远问道。
“小墨啊,我知道你看病有一手,但是风水这方面,你不精通的话,就不要乱说了,郭总这么多年都顺风顺水的过来了,怎么可能会出事!”
焦远也有些恼火了,本来他觉得小墨这个年轻人挺沉稳挺靠谱的,怎么偏偏今天就胡说八道的,一点都不会察言观色。也难怪人家郭元生生气,换作谁被人这么诅咒,也会勃然大怒,没打墨小生就不错了!
焦远拽着墨小生的胳膊就把他往外拉,墨小生怕伤到焦远,也没有反抗,与他说道,“焦书记,如果你信的过我,这几日就不要让郭总外出了,这几日将有连阴雨,以防意外。”
“行了,你别给我扯这一套。我不听,我也不信,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你呢现在就老老实实的回去吧,别再给我添乱。”焦远冲墨小生不耐烦的说道。
墨小生跟焦远相识这么久,还是头一次见他如此跟自己说话,能够看出来,他这次是真生气了。
“焦书记,我是想帮您,如果郭元生在河阳出了什么问题,那您可是要负主要责任的!”墨小生语气急切道,“这里是河阳,你的地界上,如果不是念在书记待我不薄的份上,我才懒得管这个郭元生的死活呢。”
焦远没再说话,冲他摆摆手,神色间颇有些厌恶,等电梯来了之后,也不再理会墨小生,接着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墨小生还想说什么,但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,无奈的叹了口气,转身离开了这里。
因为这件事,回到养生馆后墨小生也有些闷闷不乐,如果这几日郭元生不听劝告,坚持出门,真的会赔上性命。
“先生,您这是怎么了,没事吧?”李振关切道。
“没事。”墨小生叹了口气,摇摇头。一人管一事,多说已无益。想到这里,墨小生心情也是好了一些。
“吃饭了吗,我给你做点饭吃吧。”此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,李振早就吃完饭了。
“不用了,我回家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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